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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远程教育和基于信息通信技术教育的关键

　　国际开放与远程教育协会（International Council of Distance Education, ICDE）2006年国际会议于4月20日至22日在中国天津召开。来自亚洲、非洲、欧洲、美洲、澳洲，以及中国教育部、中国远程教育院校和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等机构的官员、专家学者们参加了会议。会议的主题是“质量：远程教育和基于信息通信技术教育的关键”。此次会议由天津市教育招生考试院承办，天津市广播电视大学和天津报业集团协办，中国教育部考试中心、天津市教育委员会、中央广播电视大学给与了鼎力支撑。

　　远程教育的质量问题已经成为远程教育领域高度关注、积极探索的主题，被认为是远程教育能否持续发展的关键。天津市副市长张俊芳在开幕词中指出，此次国际会议的主题，充分反映出社会对远程教育质量的关注。会议中，来自五大洲的远程教育实践者、研究者就“质量：远程教育和基于信息通信技术教育的关键”这一主题，围绕开放和远程教育质量的理念与政策、标准与评价、技术与服务、资源共享与整合、课程与教学等问题展开了深入的学术交流。

　　此次会议促进了广播电视大学、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普通高校等各类提供开放和远程教育服务的机构间的沟通，更促进了各类开放和远程学习模式之间的沟通，为开放和远程教育质量保证的相关研究成果和实践经验的交流，搭建了一个开放的国际化平台。

　　质量与标准：开放和远程教育持续发展的保证

　　远程教育作为高等教育的一种形式，需要保持持续性健康发展。社会对它的认可与接受程度，取决于其能否实行严格的质量保证。随着远程教育实践的飞速发展，远程教育的质量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国际、国内有关远程教育质量标准的界定也存在着不同的看法。在此次国际会议期间，与会的专家、学者对此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质量与标准：开放和远程学习的中心问题

　　 ICDE秘书长兼首席实行官瑞德·罗尔作了题为“远程和基于信息技术的教育：高等教育能力发展和质量发展的关键”的主题发言，对开放和远程教育质量保证和远程教育发展进行了评述。罗尔指出，现在开放和远程教育已经成为被全世界接受的教育手段，成为21世纪全世界人民获得高质量教育机会的重要途径。以远程教育方式实施的终身教育被认为是社会政治和经济发展的基本要素，新的、先进的教育技术在远程教育中的使用，使教育突破了地理意义上的国界。四十年前，开放和远程教育刚刚起步的时候，质量与标准就是远程开放学习的中心问题。现代信息技术在全球的广泛应用意味着学生群体的国际化程度不断提高。一个学校的质量与标准除了被本国和国外的投资方所关注之外，还会受到潜在学生群体的关注。随着高等教育的扩招，人们开始了对质量与标准定义的研究。现在世界许多国家都界定了各自的远程教育质量标准。

　　中国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副校长严冰在题为“广播电视大学的教学质量保证”的主题发言中指出：开放办学的要义，在于尽可能的为有学习需求和相应学习能力的人提供接受具有较高质量教育的机会和条件。随着中国社会变革及教育发展进程，社会教育需求和社会成员的学习需求总体上必然呈持续增长态势，广播电视大学有无能力适应、满足不断增长和变化中的需求，为人们的终身学习提供更加及时、便捷和有效的教育服务，能否逐步建立与开放办学程度相适应的教学质量保证体系是至关重要的。中国高等教育在经过快速发展期后，正在从前一阶段高度重视规模发展，转移到在规模持续发展的同时更加注重教学质量。对于以超大规模办学为突出特点的广播电视大学来说，能否切实保证教学质量本来就是个很大的挑战，这其中就有如何正确处理扩大规模和提高质量两者关系的问题。

　　教育教学质量是最重要的核心竞争力

　　中国教育部考试中心主任戴家干作了题为“以科学发展观全面推动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可持续发展”的主题发言。他指出，人才培养质量是自学考试的生命力。不管教育的形式怎样变化，教育教学质量是最重要的核心竞争力。要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一是要改革教育的内容和形式；二是要以学习者为中心，建立学习支撑服务体系，搞好社会助学；三是要加快自学考试信息化、现代化、国际化进程，如：将自学考试与各类开放和远程教育相结合，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共同发展；再如：发展涉外考试项目，为我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的国际人才市场储备各类人才，等等。所有这些举措，归根到底在于提高自学考试的质量，提升其最核心的竞争力。

　　套用或者公用：远程教育机构能否如此建立质量保证体系？

　　罗尔在其发言中明确指出：传统高等教育质量标准对于开放和远程教育体系是不太适合的。他认为，开放和远程教育在质量评估方面正面临着非同寻常的挑战。一方面，在评估中，远程教育机构的学术标准和资质要能够与同一国家中的传统高等教育机构相比较。但是，由于开放和远程学习系统，特别是大规模运作的系统，其教育过程、学习方法、评价方法，都与传统高等教育是根本不相同的，这就给评价远程学习系统带来了困难。另一方面，办学的过程和程序应当能在国际背景下的开放和远程教育领域中得到评估。但目前并没有一个国际认可的、有关课程内容和资质的标准和定义。开放和远程教育不能简单地套用传统学校教育的质量标准，它需要自己独特的质量保证体系。

　　严冰亦认为，中国已经进入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高等教育应该逐步建立多元化的评价体系，而现行质量标准及评价体系和新的时代要求很难说是相适应的。开放和远程教育不能简单地套用传统学校教育的质量标准，许多影响教学质量的因素还有待于在实践中逐步认识。关于教学质量保证，最重要的无非是三个层次的问题：第一个层次，是到底要培养什么样的人，也就是培养目标、培养规格等等；第二个层次，是怎样培养出这样的人，也就是培养模式及培养过程；第三个层次，是培养出来的人到底怎么样，那就是质量评价标准及评价方式了。在职成人高等教育的质量评价标准及评价方式，是个值得认真研究的课题。严冰赞同这样的观点：大众化教育阶段多数大学生的培养目标并不在于学术研究，而是普遍提高社会劳动者的基本素质。对这些学生来说，学术研究方面的培养水平适当降低是正常现象，问题在于社会劳务市场要求的其他素质是否得到全面提高了。他认为，现阶段所进行的一些探索，在相当程度上是“戴着镣铐跳舞”。

　　至于各国开放和远程教育质量保证体系能否公用同一衡量标准，严冰重申他的看法说，衡量各国开放大学的质量必须充分考虑到各大学所处的不同国情，包括教育体制的差异，以及这些国家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实际进程；而且各国开放大学的发展都会有其“本土模式”及不同的定位。首先要考察的是，各国开放大学在本国教育体制中所处的地位，为解决本国的教育问题到底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以及在这一过程中所体现的相应的水准。

　　基于各国远程教育实践的质量标准研究

　　在多年的实践中，无论是出于关心学习质量，抑或是出于关心投资回报，为了保证所提供的开放和远程教育的质量，很多远程教育机构都先后制定了自己的远程教育质量保证体系。正像严冰所指出的那样，由于国情不同，教育定位不同，远程教育进展不同，各国的质量保证体系都有自己的评估侧重面与关注点。一个国家的远程教育质量标准不一定适合其他国家，但可以相互借鉴。本次研讨会上，来自各国的各类远程教育机构交流了各自在质量保证体系标准建设方面的研究和实践成果。

　　 ICDE质量标准局的建立

　　 ICDE作为国际远程教育机构，已经采取了一些必要的措施，以推动世界远程教育的发展，并帮助世界各地的成员机构保证其远程教育的质量。ICDE秘书长罗尔在其主题发言中先容了ICDE近年来为推动开放和远程教育质量保证所作的努力。

　　罗尔指出，近年来，由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经批准和承认了全球范围内的开放、远程和电子学习领域的成员组织，开放和远程学习的质量评价成为ICDE面临的挑战。ICDE需要对其成员提供高质量的服务，以此来支撑他们开展教育与培训。为此，ICDE建立了质量标准局（ICDE Standards Agency，ISA），以便对远程教育机构开展恰当的质量评价，并为其提供质量发展方面的建议。ISA的使命在于提升公众对高等教育中开放和远程学习的质量和奖励标准的信心，使他们相信这二者的确得到了持续的维护，并在不断提高。为了达到这一目标，该组织承担了对远程教育机构绩效的审定。罗尔强调说，ICDE的机构审定过程的核心是学习者：ICDE所关注的是学习者在课程中所接收的信息的质量、所获得的学习支撑方式，以及希望他们达到的学术标准和他们实际达到的水平。

　　中国广播电视大学质量保证体系的建立

　　严冰在其主题发言中解读了中国广播电视大学的质量保证体系，并对教学资源、学习过程控制、学习支撑服务、教学管理、系统运作等五个核心要素作了简要阐述。他先容说，经过两年多的研究，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已完成了“广播电视大学系统教学质量保证体系的研究”课题，制定了广播电视大学教学质量保证体系建设总则，旨在使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实行教学质量标准有统一要求和依据，提出了广播电视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并编制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教学质量管理手册和省级、地市级、县级广播电视大学教学质量管理规范。

　　他在谈到教学过程控制时指出，对“宽进严出”的理解有时似乎陷入了误区，讲教学质量往往比较多地强调与“宽进”相对应的“严出”，又把“严出”仅仅或者主要理解为考试，在不同程度上忽略了从“进”到“出”的过程。其实，“宽进严出”的内涵首先强调的正是过程。这里面还涉及到什么是相对完整的大学教育，以及如何根据在职成人学习特点，提供比较完整的大学教育这样的问题，只是学习若干门课程并通过相应的考试，恐怕不能算是相对完整的大学教育。

　　英国的《远程学习质量保证指南》

　　挪威皇家教育研究部高教司高级顾问贝瑞特·琼斯在其题为“从欧洲经验谈远程教育中质量的准备和保证”的主题发言中，先容了英国《远程学习质量保证指南》（Guidelines on the quality assurance of Distance Learning）。此指南是英国高等教育质量保证局（Quality Assurance Agency，QAA）1999年应英国远程学习社区的要求制定的，是英国在国家层面上制定出的远程教育质量保证措施。

　　该指南由六个部分组成：系统设计——方法的制定；在项目设计、批准和评价过程中学术质量标准的建立；在课程传送过程中，对于管理的质量、标准的保证；对于学生的发展与支撑；学生之间的交流与展示；对学生的评价。琼斯认为《远程学习质量保证指南》具有很强的实用性，建议远程教育工编辑在为各自机构制定质量保证标准时不妨仔细研究该指南。

　　《跨国高等教育质量保证指南》

　　随着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教育全球化时代已经到来。随着跨越国境高等教育项目的增多，质量保证认证体系面临巨大挑战。琼斯先容了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联合制定的《跨国高等教育质量保证指南》（Guidelines for Quality Provision in Cross-border Higher Education）。该指南为跨国高等教育的质量保证提供了一个国际框架，保护学生和其他利益相关者，使其免受教育质量低、声誉不佳的办学机构的侵害。此《指南》为提供和接受跨国高等教育的国家提供了如何承担质量保证责任的建议，向跨国高等教育的主要利益相关者提供了引导。但该《指南》不具备法律约束力，OECD和UNESCO的成员国应该按照自己国家的实际情况去实施。

　　此外，琼斯还先容了挪威教育质量保证局等其他国家为促进高等教育质量保证而建立的相关机构，和各个机构在教育质量保证方面做出的努力，希翼能为各国开放和远程教育质量保证提供一些参考。

　　信息技术的应用与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的新发展

　　历经25年发展历程，中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已成为国家教育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已经并正在继续为我国构建学习型社会做出巨大贡献。但是，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不断进步，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如何保持自身活力？如何保证可持续性发展？这也是本次研讨会上众人关注的课题。

　　新形势·新挑战·新机遇

　　中国教育部考试中心主任戴家干在发言中总结了新形势下自学考试制度面临的三大挑战：由于高校扩招、成人高考、网络教育以及独立学院的发展，所面临的生源的竞争；由于注册学生学习背景与学历的变化，以及与普通高校的合作，所带来的自考生源结构的变化；随着我国教育市场的开放，国外考试机构进入中国教育市场，国际合作与竞争态势带来的资源整合方式的变化。

　　新的国际国内形势也给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带来无限发展机遇。戴家干认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所蕴含的巨大人才需求成为了自学考试制度可持续发展的动力。广大人民群众对于教育资源的强烈需求，我国产业结构调整带来的转岗、再就业的培训市场，以及高等教育国际化和终身教育发展，都成为自考制度发展的新机遇。

　　基于信息技术的学习支撑服务体系：高教自学考试的推动器

　　诚如戴家干所言，高等教育自学考试面临新形势带来的新挑战、新机遇。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如何应对？对此，浙江省教育考试院院长葛为民以其题为“基于现代信息技术的自学考试学习支撑体系”的主题发言，从加强学习支撑服务的角度，给出了回应。

　　葛为民首先分析了自学考试制度的特点和不足，提出加强学习支撑体系建设，强化教育过程，在自考教育中尤为重要；而计算机网络技术因其独特的跨时空覆盖能力、支撑教学双方互动的能力和聚集教育资源的能力，能够为自考教育的学习支撑体系建设提供强有力的技术支撑。

　　葛为民还先容了浙江省建设以网络信息技术为基础的高等自学考试学习支撑服务体系的情况：围绕学习支撑体系构建的基本问题，利用自考机构、高校、社会三方资源，依托自身门户网站，实施以网络课件辅导、网上课程答疑、网上过程性考核、实践环节网上引导及网上政策信息咨询为主要内容的网络学习支撑体系建设策略。

　　严格的质量保证体系：自学考试赢得社会认可的通行证

　　天津市教育招生考试院副院长岳伟则提出：建立严格、规范的质量保证体系，能帮助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获得社会的普遍认同，树立品牌，赢得良好的社会信誉。

　　自学考试的质量保证体系主要包括社会助学质量保证体系和组织管理质量保证体系两部分。岳伟结合天津市自学考试的实践，先容了其具体内容。天津市自学考试社会助学质量保证体系包括：由各级各类助学机构组织的各种形式的社会助学活动，与其他教育网站合作提供的网上在线学习和辅导答疑，自考办组织编制的VCD课件和学习引导书，与天津教育报合作出版的自学考试专刊，针对助学机构的审批备案制度和助学质量评估制度。而在自学考试组织管理质量保证体系中，建立了权威而健全的组织管理机构，科学合理的专业课程标准，严格遴选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担任主考学校，严格实行教考职责分离，严格实施教务管理，并应用现代信息技术以提高管理质量。

　　远程教育资源共享的障碍及应对策略

　　现代远程教育的最大优势之一就是资源共享。但是在现代远程教育蓬勃发展的今天，大家是否实现了在区域、国家乃至全球层面上的教育资源共享？答案恐怕是否定的。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罗尔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NIH综合症、版权法：远程教育资源共享的两大障碍

　　罗尔在发言中，首先阐述了远程教育资源开放与共享的重要性，然后指出了影响资源共享的原因。他认为远程教育院校患有“非自主发明综合症（Not-invented-here，NIH）”，即认定其它机构的类似课程不能满足自己的需要，于是耗费大量资源用于重复性开发。但是，学生们却往往能在已有资源中找到完全符合自己需要的课程。

　　不过，“NIH综合症”并不是阻碍资源共享的唯一障碍。因为几乎所有的原创课程都受到版权法的保护，获得版权许可便成为课程使用者，特别是那些不懂得如何获得资源使用权限的用户的最大障碍。

　　开放源代码，开放课程，开放许可：扫清共享障碍的策略

　　时代正在变化。很多人都已经看到，多年来，“开放源代码运动”（Open Source movement）已在促进计算机App源代码在网络上的开放共享，初步达到了汇聚常识、鼓励创新的目的。“开放源代码”起源于计算机App的生产和发布，但如今它已经有了更广泛意义上的应用，开始涉及电子出版资源。对优质资源的需要引发了很多创新策略，其中包括“开放教育资源”（Open Educational Resources，OER）的概念。罗尔以麻省理工学院和牛津大学为例先容了这两所大学在开放共享教育资源方面作出的巨大努力。

　　罗尔认为，大家现在正在进入新的发展时期，完全可以在世界范围内为远程教育院校提供最好的课程，允许他们按照当地的需求修改这些课程，并使原创课程与被修改过的课程让更多人受益。UNESCO已经对这一行动产生兴趣。ICDE全球会员所独有的常识和经历将对此项不断深入的运动产生重要影响。罗尔呼吁大家要为此共同努力，不要错失任何有价值的开放资源在教育中的应用。

　　经济欠发达地区的现代信息技术应用与远程教育

　　现代远程教育发展将提供教育的公平——向所有的人提供公平的受教育机会，通过资源共享，让那些缺乏优秀师资的地区能够得到同等的教育。但开放和远程教育发展往往也需要借助一定的信息技术设备与条件，而相应所需的经济基础，往往是经济欠发达地区所欠缺的。于是，经济发展的不均衡，造成了远程教育发展的不均衡。在此次ICDE国际会议上，部分专家学者就如何在经济欠发达地区开展远程教育进行了探讨。

　　中国农村中小学远程教育工程

　　中国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副司长郑增仪在其主题发言中对我国中小学现状进行了分析，认为中国农村义务教育普及和巩固提高的任务依然繁重，中国基础教育的重心在农村。为此，中国教育部启动了“农村中小学远程教育工程”项目，争取用五年的时间（到2007年底）、用三种形式逐步实施该工程。到2005年底，该工程已经覆盖我国约60%的农村中小学校，使八千多万农村中小学生受益，已建成教学光盘播放设备291,631套、卫星教学收视系统167,113套、计算机教室和多媒体设备25,389套。

　　郑增仪认为，教育资源是开展中小学信息技术教育的保证，在稳步快速建设的同时，要尽快建立教育资源共享的机制，使所有的中小学师生都能共享优秀的教育资源。通过资源整合，提高教育质量和效益，培养学生能力，提高学生的信息素养，促进课程改革。

　　中国广播电视大学向农村延伸

　　严冰在发言中谈到，信息技术的发展及其在社会生活中越来越广泛的应用，对“应用远程教育技术来促进开放学习”的广播电视大学的发展，不管是“量的扩张”还是“质的提升”，都提供了许多新的可能性，使广播电视大学在大规模办学中实现高质量具备了更多条件和手段。如何通过应用各种信息技术手段，使广大区域的学习者能够享受到优质教育资源，并为学生学习提供有效的支撑服务，构建新的人才培养模式，在扩大办学规模的同时切实提高教学质量，是广播电视大学推进教育信息化建设的重要课题。

　　中国教育发展的重点和难点都在农村。远程教育应该首先关注农村和边远地区的教育需求，广播电视大学近年来的发展重心进一步“下移”，利用信息技术手段把优秀教学资源送到广大农村地区。严冰在发言中坦陈这是个两难选择，关键问题一是所提供的教育服务能否适应农村教育需求，二是在延伸过程中能否有效地保证教学质量。他谈到，广播电视大学向农村延伸，目前有两个重要的切入点，一是实施全国性的“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二是开展农村中小学教师继续教育。其中，“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的培养目标是“为农村培养能够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需要的科技人才和管理人才”，既要“留得住”，更要“用得上”。“留得住”说的是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根据农村成人业余学习不离乡、不离岗等特点，从教学到管理到学习支撑服务，在培养模式上增强适应性；“用得上”说的是培养的人怎么样，学生学到的东西是否做到了学以致用，学成后能否在推进现代农业建设、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向基层延伸

　　我国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多年来也一直在采取各种措施，积极向基层延伸，特别是向农村延伸，成效卓著。戴家干宏观地先容了多年来我国参加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学习者的基本情况：他们广泛分布在社会各个行业、阶层和年龄段，多数在各行业第一线或基层工作，在促进地区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岳伟则从天津自学考试发展的实践出发，先容了天津自学考试制度在帮助农村人口获得教育机会、提高学问素质方面的努力，如：为农民、乡镇企业人员和农村基层工编辑特别设计了VCD光盘课件、学习引导书、教师面授辅导和自学小组相结合的助学模式，其中，VCD课件和学习引导书系天津市自学考试办公室组织编制，2004年以来，已经制作了29门课程的课件，免费向农民发放了2.5万套VCD课件。

　　非洲发展中国家远程教育的发展

　　南非大学教授路易斯·莫拉姆等在会上先容了南非远程教育的现状。南非国内选择远程教育方式完成高等教育的学生大约占全国学生总人数的50%，但其国内远程教育的资源却非常有限，无论人力资源、物质资源或财力资源都相当缺乏。资源的缺乏限制了许多南非学校远程教育质量保证的实施，而这些很难迅速改观。莫拉姆着重先容了南非高等教育委员会针对这一现状所制定的质量保证相关政策与实施情况。

　　来自津巴布韦开放大学的库莎等则先容了津巴布韦开放大学十多年来的实践成果和面临的困难。津巴布韦开放大学是该国唯一的开放和远程学习大学。该大学综合采用印刷教材、面授辅导、视频、电话、传真、电子邮件和CD等多种方式开展远程教学。该学校现有1.8万余名注册学生，学生总数占全国高等教育学生总数的40%。但是，囿于津巴布韦当前的经济发展水平和信息技术普及程度，津巴布韦开放大学依然面临很多困难。

　　结束语

　　由于社会经济的发展，普通高等学校的加入，以及全球教育市场需求的变化，全球开放和远程教育机构面临共同的挑战和机遇。同时，由于各国政治、经济、学问，乃至地理条件的差异，各国远程教育机构又具备了不同的优势，并面临着不同的困难。

　　此次ICDE国际会议选择“质量”作为大会主题，正是看到了当前开放和远程教育发展的现实境遇。正如此次会议主办者所强调的：远程教育和基于信息通信技术教育的未来是光明的，但其成功的关键是质量；远程教育和基于信息通信技术教育能否吸引众多的学生，能否向这些学生提供优质教育，能否帮助尽可能多的学生顺利完成学业并获得学位，取决于追求高质量的教学理念和保证教学理念实现的政策、课程、教学、技术、服务等方面的经验和措施。

　　此次研讨会上的交流和探讨既是前一阶段全球远程教育质量保证实践和研究的总结，更是下一步深入推动全球化远程教育质量保证，全面提高远程教育质量的起点。如何将此次交流与研讨的结果融入各国实践，切实促进各国远程教育发展，还需要全球关心开放和远程教育发展的机构和个人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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